在这里当匪帮了。能变成富婆哦。”
“开发这个的医生有点情况。现在这样子会被政府把它当作借口没收掉特许的。哪怕使用武力。为了不让他们得逞,至少得拥有在这个城市里谁都不敢插嘴的实力。”
“原来如此。”
玛玛?帕帕斯。旦弥?拉拉少校……带着自己的部队脱离了所属军队的逃亡军人。他们庇护的医生应该是名军医吧。
虽然不知道逃亡的原因,不过发生了很多事吧。
被打烂了腿的果索被带到玛玛?帕帕斯的面前。
“好了,让我们开始战争吧。”
玛玛?帕帕斯开心地,非常开心地如此宣言。
一个星期。这点时间已经足够让紧张感渗透古拉波奈尔市的一角,然后凝固。
作为罗莎莉家族老巢而被人所知的杂居高楼中,从那天起便人去楼空,玛玛?帕帕斯的身影从古拉波奈尔市的夜晚中消失了。
可是玛玛?帕帕斯的“魔掌”却能伸向任何地方。
其手臂可伸到很远,迅速、果断、同时也是激烈的。
另一方面,索里欧尼家族抱着焦躁感。玛玛?帕帕斯非常精确地向索里欧尼家族挥舞着她的利爪。家族成员聚集的地方,家族经营的酒吧、风月场所、赌场等都逃不过玛玛?帕帕斯的强化兵们的袭击,所有这些地方都被枪林弹雨积满了血的水洼。索里欧尼家族无法对他们的精确打击作出回应,支援赶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死者了。
“没事做啊~。”
在藏身处的客厅,艾因雷因自言自语。离开杂居高楼的总部后,作为护卫,一直被安排在玛玛?帕帕斯的身边。
纱耶刚才还醒着的,可是现在已经枕在艾因雷因的腿上睡着了。
艾因雷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貌似是为了不让他看出来而故意使用了复杂的路线。无法判断是没有信任艾因雷因呢,还是对谁都这样呢。
这里是建在某栋高楼屋顶上的豪宅。院子里有小树林、游泳池和停机坪。感觉像是个富豪因为一时兴起而建造的地方。只靠罗莎莉家族的财力是不可能得到这个地方的。应该和那个富豪有合作关系或只是在利用他……。
宽敞的客厅简直就像一个作战室。有一个显示出古拉波奈尔市地图的巨大屏幕,有许多记号在忽闪忽灭。其中的几个记号上被打上了x。
这个的含义还是知道的。
处理完毕。
天天只望着每天都会多起来的x字。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这种状态了。打开电源就掌握了分成小队的强化兵们的位置,玛玛?帕帕斯对他们做出指示。
原来早就准备好作战了。
“看起来很无聊啊。”
玛玛?帕帕斯淋完浴回来了。是只穿一件衬衫的不成体统的姿态。用毛巾压住吸了水后变重的头发,带着苦笑走过来。没扣好纽扣而露出来的胸口上可以看到有几个丑陋的伤疤。
她的手上拿着看起来很高级的酒瓶和两只酒杯。
“轻松是好事啊。可是没变化就有点。”
“精力有余吗?不好意思我不能作你的女人。”
这栋豪宅中只有玛玛?帕帕斯和艾因雷因,加上纱耶的三个人。玛玛?帕帕斯的护卫就交给艾因雷因一个人负责。
换句话说,形容成只有两个人也没多大问题。
“……我觉得太直白并不是美德啊,说真的。”
玛玛?帕帕斯坐在抱住脑袋的艾因雷因身旁。
“即使能杀人,在那方面还很纯真呢。你没有胆量推到这个姑娘吧?”
“我跟她不是那样的。”
“那么,是怎样的?”
两个人的目光看向静静地睡觉的纱耶。偶尔细长的睫毛颤抖一下,胸口重复着上下的动作。如果没有这些的话说是真人大小的精致娃娃也会有人相信。
“……我以前被她救过。所以我要为她提供她能够生活下去的地方。我是为了这个在干活。”
“居无定所的你能做到吗?”
“这句话可不想被你说出来。”
“说的也是。”
玛玛?帕帕斯亲自把酒倒进两只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在被子里波动。
“我离开军队是有理由的。”
手拿酒杯,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玛玛?帕帕斯说道。
“没必要特意说出那个理由吧?只不过是一个叫做旦弥?拉拉的女人的失败故事罢了。说了也不会有安慰。”
“也许是吧。”
一口气喝光酒杯里的酒,又重新倒满一杯。玛玛?帕帕斯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酒杯。
“因为这样,我们便成了居无定所的人了。这个事实就是一切。这就是唯一的明确的过去。为了否定这个过去才会有我们的现在。有我们的作风。”
夺取罗莎莉家族,起家成为匪帮,然后获得抗侵蚀剂的特许和贩卖抗侵蚀剂。
这就是玛玛?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