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她不懂他的语言。
「我的人马和货物呢?」她冷冷的说,带点异国口音。
「还在路上。不过现在你和你的人马与货物都属于我。」
「放了我们,我只是来做生意。」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有资格命令我,更没资格谈条件。」他用手指抬起她小巧下巴。
等沙尔汶从过去回过神来打开双眼,白明月已经站在他面前。
她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直到和他平视。
「你走吧。」他轻轻的说。
或许是因为想起过去的事,他突然可怜起她来。
她没有回答。
「你不离开的话,我不会再改变主意让你走。」
他不相信她什么都没想起来,他相信她记得。
「告诉我,你想起些什么?记得些什么?」
「只是梦,我没有想起任何事,也不记得任何事。」
「那就够了。」所以她是想起一些事。
「如果我的梦是真的,你并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想改变。」沙尔汶对这个世界极富野心。
「你会考虑我的条件吗?如果我答应留下来。」她把手叠放在他平放在膝上的手。
他迟疑一下,最后还是开口,没有违背自己想要她的意愿。
「你说说看。」
白明月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像是在思考什么。
「和我结婚,但是放过你家里的人和敌人。」
她鼓足勇气转身,只见他已经站在她面前。
她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前王储和王储妃她想保全他们,以及被沙尔汶以改革之名软禁的无辜皇家成员。还有她的记者朋友们以及工作伙伴得以平静安全生活。
他似乎看到以前的事重演。
「如你所愿。」
白明月是得到她想要的。
但是,她再度被关起来。
自从那晚之后沙尔汶不见她。
她被关在世界号上他那海上公寓的房间里。
之前在这艘船上见过的护士会帮她送餐。
虽然房间里什么都有,但是她不明白沙尔汶为何把她关在这,他人又去了哪里,对世界号下个停泊港口也不清楚。
她在被关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心里正在计画。
她拿起可通往其他船舱房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