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地抓着刘叔叔的衣袖,并不愿意与刘叔叔分别,但她没有办法,只是无奈地跟着姨妈离开了。
让辛善感到很奇怪的是,从殡仪馆里一出来,在灵堂内时不时嚎啕大哭的姨妈就再也没哭过了;不止是没哭过,就连表情上的哀伤,辛善都再也没从姨妈那里感觉到了。
细细想来,每到傍晚,待宾客们都散去,姨妈就恰巧止住了哭;而白天,当殡仪馆里有众多前来吊唁的人的时候,姨妈总是哭得伤心,好像是担心,有人没看到她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