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仿佛一个胆大妄为的少年,没有任何顾虑,发自内心地高兴,开怀。
他想,或许自己之前的那段话带给连御的意义,比他个人本以为的更加多,也更加重要。
他们身处于一间杂货室,因为破坏者的闯入,零零散散的碎玻璃和纸箱杂物散落一地,连御拉起岑禛的手,看了眼他脏污不堪的左腿绷带,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现在就想标记你。”连御凑到岑禛左颈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工会好讨厌啊,为什么规定每一对哨兵和向导永久标记之前,一定要先去结合办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