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来时,贺衡终于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
一样又苦又涩的茶水,男人却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喝下去,郁慈唯一能得出的结论便是他味觉失灵。
“苦吗?”贺衡将点心也推过去,道:“我只记得回甘。”
无论是茶,还是人都一样。
但惦记着还要回小洋楼吃晚餐,郁慈并未吃太多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