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望着那张收据,安室透头一次体会到了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年轻人拍了拍被他弄得皱巴巴的白大褂,语气轻松地说:“等着给你朋友收尸吧。”
“那家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死掉,安室透下意识想要反驳,然而年轻人根本不听他的,推开他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大门无声开启,又无声地合上,披着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安室透有些复杂地按了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