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年我没有决定找你,没有发生后续的这一系列事情,那昨天、也可能是更早,穆昆河真就会是我的归宿。”
陈藩怔忡望着他,列车飞驰,掠过田野上的长云落日。
他明显也想到两人刚刚重逢时贺春景的状态,喉咙里一点点发紧,开始有翻砂似的钝痛。
可贺春景抛出后半句话当做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