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捻了捻指腹,想摧毁他这副长辈的面孔。
喊了、痛了、哭了,或许这花瓶会比现在更诱人。
斐忌想他的马鞭了。
又或者,地牢里的刑具。
他目光游移下落,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
折辱犯人问话很没趣,但要是云卿尘被五花大绑,他倒是愿意每天去两趟。
云卿尘摸着脖子,发现绑带松了些,修长的指尖不疾不徐的扯平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