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安国的一切,面对那样的状况,你又怎么带着跟随你的那些人走出这一场明显针对你们的棋局?”
“简单啊。”幽辞一针见血,“棋子没了,这场戏自然就唱不下去。”
他说这话时,下巴微抬,眼神睥睨。
淡淡的寒意从他周身散发而出,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