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人心悸的寒冷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任何情绪波动。
“你……你怎么敢杀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面对质问,沈梓白地脸上沾上了沈兴瑞的鲜血,但他并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我为什么不敢?”
“我可是堂堂独立州的指挥官,要杀你这样的人,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他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刚刚结束的那场杀戮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