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宴廷嵩笑了一声,“你该懂,这个圈子里讲的不是道德是规则,你怎么想我没关系,可别把清荷想得那么龌龊,她是被我逼的。”
余薇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别墅。
心口却堵着一口气。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所有的偏爱柔情都给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还自以为深情感人。
如果真的那么爱,又何必扯上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见证。
半路上,余薇接到了宴老夫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