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紧闭的唇,他的吻和之前的做法如出一辙,最开始是很轻,然后逐渐加重力气,一点一点深入。
碎发从乌灼的耳侧滑落下,落在郁汀的脸颊,有点痒,但在此时此刻,感官被无限放大了,郁汀很受不了的偏过头,整个人却不能动弹。
吻得越深,郁汀的呼吸越发困难,空气好像被这个人掠夺的一干二净,他不自觉地喘息,手指收紧,死死抓住乌灼的肩膀,也拽住了对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