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抓住机会零零散散地介绍自己。
“盛总,自谦了。”
寒暄客套的话无味,佟言去摸麦克风,正巧被推门而入的薛宝添看到,刚带两个孩子蹲过茅坑的他,忍着腿上的酥麻,成功按住麦克风。
随后而入的白赫和小胖子,都瞄了一眼盛屿,白赫站在佟言身边,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白赫碰了碰身边的小胖子,小胖子深吸了一口气,好好学生一样地乖乖叫人:“薛叔儿,野叔儿,佟叔儿,这个是?”他看向魏千宁,经人指点,又补了声“魏叔叔。”
最后小胖子看向盛屿,咽了下口水,叫道:“佟婶儿。”
佟婶儿两字一出,魏千宁骤然蹙眉!
白赫也随后垂下眼皮,耳根发红,小声背了句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小胖子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咋不叫妈?”
白赫:“你这不是替我叫了吗。”
小胖子炸毛:“你又阴我!”
两个孩子打闹出门,薛宝添“卧槽”了一声,他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低声和阎野说:“我本意是要这个‘妈’字羞辱盛屿的吧?现在竟让他拿来当成与佟言新情儿较量的武器了?!”
包厢内除了盛屿,所有的眼睛此时都看向了佟言,小心翼翼地等着他的下文。
一直沉默的佟言倒了杯酒,抿了一口之后,看向身边的魏千宁,淡声道:“盛屿是我的前任,渣男,断了很久了,另外,我是1,你跟我吗?”
魏千宁夹烟的手一紧,拇指弹了两下烟蒂后,随后应了佟言:“好。”
佟言闻言推开杯子站起身:“那我们走吧。”又向薛宝添点点头,“先行一步,失陪。”
不知什么时候,包房中已空无一人,盛屿伸长手臂,拿过佟言刚刚用过的杯子,压着那处唇纹,慢慢清干了杯里的酒……
薛宝添开车,打了左转向的灯,他问后座上的孩子:“不打算给佟言道个歉?”
小胖子去看白赫,男孩将目光放在车外,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说:“我亲妈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坏女人,她死的时候我爸甚至放了一挂鞭炮,但我六七岁的时候,偶然发现我爸将我妈的照片一直压在了钱夹的最底层。”
白赫想到了佟言总是扣着的日历,轻声道:“我会去道歉,但今天先送我们回去做卷子。”
小胖子一摊,一堆肉。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