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我们是结了婚契的妻妻。”
祁枕书吐字清晰,每个字都说得低沉有力,郑重又带着隐形的威压。
翌日。
申时刚过,苗方喜气洋洋地一路飞奔回驿馆。
“抓到了,抓到了!”苗方跑得满头大汗,一把抓起严华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畅快地说道。
严华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提起桌上的茶壶,又给他把茶水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