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她拿起酒瓶子,慢慢走到傅斯年面前。
正想要往他的杯子里倒酒。
傅斯年冷声道:“杜小姐倒的酒,傅某消受不起。”
从进包厢起,他滴酒未沾。
自从杜寒岁进来后,傅斯年更是不会饮下这包厢内的任何酒水。
吃过一次被人下药的亏,他谨慎了许多。
“斯……傅总,若您不喜欢寒岁给您倒酒,寒岁也不勉强,您自己来吧。”
杜寒岁抓紧酒瓶,她不知傅斯年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还是单纯不想喝她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