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姜柠的反应像只炸了毛的猫咪,自以为很凶,其实就是给人挠了挠痒痒。
别动,就这样
傅斯年眸光晦涩地盯着姜柠嘟起的水润嘴唇。
他蓦地想起了那时酒店的荒唐。
那晚他尝过她嘴唇的滋味,甜甜的,让他不舍得离开。
他哑声道:“都怀了我的孩子,你居然还觉得我们的关系很纯洁?”
姜柠长睫微颤,弱声弱气地反驳他。
“酒店那次是意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