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那么大一堆,你什么都没听见啊。”
江时谧歉意的笑笑,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我还是听见了一点点的。”
秦蓝倒也不怪江时谧,而是一脸心疼的说道:“时谧,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不快的,可以都告诉我,把我当做倾听烦恼的树洞就好,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