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闪即逝。
终于脱掉了衣服,止血的伤口又重新开始流血了,季屿川的表情没有变化,江时谧反倒出了薄薄一层汗。
她将脏衣服丢进垃圾篓,心里知晓这件衣服季屿川是不可能再穿了的。
随后又拿起镊子夹起棉花球用生理盐水给他清洗,“在接触到伤口的时候,会有点疼,会反复好几次,你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