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绽开一点微红。
他停下脚步,抬眸,枪缨垂落脚边,无尽怨魂都在花繁月皎中柔软,将疲惫汇成云雾似的一团,叫他轻轻叹了出来。
最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知何时柔软了眉眼。
他于九尺寒冰中,窥得一朵花的温柔,不禁在片刻春意中打个盹。
后来,他想护她热忱赤诚,不愿她以规矩勉强自己。
他曾设想过,她在种种顾虑下敛了性子,终日沉闷守礼,笑颜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