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人能对他掌握到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因为那些公司会破产，都是正常渠道被破产，而不是中了圈套或者是被人阴谋暗算才破产，所以他们就更加没办法找到不利于白瑞泽的证据。

久而久之，他们圈子里也就有了统一的想法，那就是能不招惹瑞达集团和白瑞泽，那么就千万别招惹。

白瑞泽也知道自己在这个圈子里名声不是很好，但他也从来没有自认为自己是好人，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这个人界中生存而已。

再说他从来都没有用自己的妖力法术对付过普通人类，所以那些人类会毁在他的手里，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在拜访完陈图强之后，白瑞泽也没有在其他地方继续瞎逛，而是返回了自己的高档公寓那边。

还躺在床上的段情发现自己对象在出去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又回来了，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掩饰而露出非常震惊的表情。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段情看着眼前人类形态的白瑞泽，忍不住出声问道。

“因为我把该做的事情都交代布置好了，所以就回来陪你了。”白瑞泽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不是说出去帮我打探情报消息么？！”段情撇撇嘴角说道，“那你现在回来就代表你打探到了？”

白瑞泽看着段情一脸期待的等着自己的回答，他故意哼笑了一下，说道：“再陪我做几次，我就告诉你答案。”

段情顿时只感觉到菊花一紧，然后忍不住吼道：“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