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浓妆艳抹的女人比起来出彩不少,那眉眼之间都是生动而带着活力,笑容像是能感染到所有的人,傅子珩静静看着,嘴角一直扬着笑。
汪洋抬头扫了他一眼,眉间微蹙。
李臆输了钱心情不好,拿了根烟出来就要点上,傅子珩不咸不淡的道:“别抽了。”
李臆一愣,“不行,烟瘾上来了。”
“那就喝酒。”
“我要吃肉你给我吃素,这能比么?”
傅子珩面无表情看着他,李臆撇了撇嘴,“行行行,听你的,不抽就不抽。”然后解谗似的将烟放到鼻子下轻嗅,做出特别夸张特别享受的表情。
这牌打的反败为胜,萧晚心里自然高兴的不行,起身过去拿了咪筒跟其中一个小姐唱起了情歌,看那小姐年纪不大,估计跟她差不多,却还挺害羞,逗她两下还会脸红,心想在这个大染缸里还能找到这样纯的人还真是不多见,萧晚瞬间逗的越发起劲。
收回放在萧晚身上的目光,汪洋手里端了一杯酒轻轻的摇晃,忽然开口问:“珩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
“你对这小丫头是认真的?”
傅子珩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对她太好了,又宠她,所以很好奇。”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李臆的赞同:“对对对洋子说的太对了,我也觉得你对那小丫头片子太好了,我吸烟怎么了,以前咱们不都是这么玩的,她在场你就不让我吸了,太重色轻友了吧!”
傅子珩淡淡的:“她不能闻烟味,闻了就咳,麻烦。”
“那我不抽还会难受呢?!”
“她是女人,你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不是讲究男女公平么,怎么一遇到事女人就该搞特殊对待。”李臆忿忿不平。
傅子珩薄唇轻轻启:“瞧你这出息!”
“……”
汪洋在一旁坐着,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两人拌嘴,等小李子败下阵来,他这才慢慢开口:“珩哥,你对那丫头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傅子珩这才回答,答案却凌磨两可,“我跟她结了婚。”
“你要是真对她上了心,那季姐怎么办?”
汪洋淡淡的一句话,让傅子珩脸色一僵,李臆喝酒的动作也顿了一顿。
“季姐出事那段时间我和小李子可是看着你怎么熬过来的,天天泡在酒堆里,还为此差点送了一条命。”汪洋脸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平静的述说往事,却又像是打抱不平,“这才几年过去,你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还跟别的女人结了婚,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坐上了傅太太的位置,我一直以为那个位置是留个季姐的……”
“够了!”眼看傅子珩的脸色越来越差,李臆重重放下酒杯,神色微沉,厉声打断汪洋的话,“洋子你他妈说这些陈年往事干什么?有意思么?”
汪洋一愣。
李臆白了他一眼,恨不一巴掌抽死他:“难不成你想看着珩哥一辈子沉浸在往事里,然后一辈子孤家寡人,一辈子不娶,傅家绝后,傅老爷子被气死……这样的结果你就满意了?!”
汪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李臆这厮靠起谱来,还是绝对靠谱的:“如果你不能替傅家延后也不能季姐回来,那就别管那么多!”
汪洋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我无法理解的事,珩哥你就这样把季姐忘记了,然后跟另外一个女人成家,心里不难受么?”
“你错了。”一直听他们争执的傅子珩这时神色平静、眼里无波澜的缓缓开口,“嫣然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而是把她放在了心里保存下来,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去爱她。”
这样的感情才是无法取代的,也更加让别的女人不能走进他心,更直白一点的说,他傅子珩的心里从此以后只住了一个季嫣然,谁也不能赶走和替代。
这才是爱她最好的证明!
汪洋和李臆两人都沉默了,半响后互相举杯碰了一下,李臆看了他一眼,“学着点吧,禽圣!”
李臆嘴角一抽:“我是放荡不羁的浪子,学不来珩哥这么至死不渝的爱情。”接着清了清嗓子,主动道歉,“刚才我胡说了,珩哥你别放在心上。”
傅子珩没说话,把目光放在那边还在尽情k歌的萧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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