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可现在如果他果断走了,以江运的性子真不一定追上来,最后弄得谁都不好受,更何况他不会不理江运,重逢后的思念和喜悦,早就盖过了一切。
许时有怀疑过,如果之前他再坦率一些,江运是不是愿意告诉他?
可是谁又说得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学长,上来凉快会儿再走呗?”宁黎冲着走廊的许时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