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哦。”
江琅无奈叹口气:“而且好像也没询问当事人到底参不参加意愿吧?”
倏地一下,周遭一静,他们又像猫头鹰一样盯过来。
“……”他很想说一句没有必要这么贴心。
江运忽然笑了一声:“我同桌这人只要没明确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你怎么知道?”沈之问。
许时跟着看去,他从来没说过。
“我怎么知道?”江运重复一遍,“那可能是相处时间多,比较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