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好似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下一秒这把椅子就会砸脸上。
“……”糟糕,好像逗过了。
江运瞬间收起懒散的样子,见许时还没把凳子放下去,他忽然‘嘶’了一声,然后捂着手,打断施法:“好疼,刚刚好像擦到了。”
他说着偷偷余光留意着许时动作,不出所料,许时动作僵直地把板凳放下。
“药膏放哪了?”许时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