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对我们还挺好的,虽然大男子主义这一点挺招人烦,但在我出生和我妈结婚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事事都依着我妈,我妈说要我随她的姓,他都同意了。”
“那为什么…”许时没有说完。
江运也呼出一口气,“我也在想为什么,一个看起来什么都很正常的人,会因为赌,到处借钱,还把我妈和他一起买的婚房卖了出去。”
他声音听着很平静,但许时还是不免心里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