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被冻得耸肩缩颈,就连一旁年份许久的老树都被风带得阵阵打颤。
“许时,是你干的吧?”
不知是冻得还是什么,严确此刻状态有些不对,声音抖得不像样子。
许时眼皮一掀,淡淡瞥过堵人的这几位,其中还有一位是堵过江运的黄毛。
另外几人没见过,但明显和严确那两人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可还是出现在了这里,应该是收了什么好处,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地把他从书店堵到这破街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