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桌子上的摆件收拾到一起。
收拾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
周倾可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乱七八糟的物件,打算都放到某鱼上转手。
应该够他用很多年了,还能再买点衣服,就算被赶出去也不至于饿死。
大不了再花钱雇几个保镖保护自己。
他在床上找到了原身的手机,用指纹锁打开以后,有些好奇原主的余额。
点开。
周倾可登时瞪大了眼睛,原谅他没见过这么多零。
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他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脖子,外面已经全黑了,周倾可这是才感受到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忙活的时候没什么事。
闲下来了就感觉到饿了,他现在什么都吃得下。
周倾可找到了厨房,但貌似是错过了饭点,竟然也没人叫他吃饭。
彦恒臣今天刚被他下完药,自然不可能搭理他,那就让他主动去送温暖吧!
先把他稳住,但原身作妖多年,恶毒形象根深蒂固,而且他也不想和彦恒臣这个大杀手住在一起。
他是真怂,也是真的害怕丢掉小命。
得找个成熟的时机跑路。
咕——
他的肚子又叫了一声,那就等他吃完饭再去送温暖吧。
他在厨房里收拾了大半天,除了冰箱别的地方什么能吃的都没有,这也收拾的太干净了。
双开门大冰箱,里面的冷气散出,浅浅的白雾围绕在周倾可身边,他打了个哆嗦。
拿出一盒沙拉之后迅速关上了冰箱门。
他也是真的饿了,吃草都能吃得下,沙拉索然无味,吃完整整一盒才消除了饥饿感。
“真难吃。”
周倾可把一次性盒子扔到垃圾桶里。
拿出一大盒看起来就很高级很贵的牛奶,倒在杯子里放微波炉热了热。
这别墅中就住着两个人,实在没什么人气。
周倾可拿着杯子,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啪嗒啪嗒走。
他又忘记穿鞋了,算了,反正地上干净。
他轻轻敲了两下彦恒臣的房门,过了大概三十秒。
房门开了,随着房门的开启。
冒着水汽的八块腹肌骤然出现在视线之内,彦恒臣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还是那副冷淡的神色,看了一眼周倾可。
“有事么。”
周倾可有些看呆了,彦恒臣比他高很多,他现在正好看着彦恒臣的胸
彦恒臣用白色毛巾推了一下他的脸,“说话。”
周倾可被推的轻哼一声。
“哥哥,你现在好点了吗?”
“嗯。”
似乎是觉得他奇怪,彦恒臣的视线有些打量的意味。
周倾可在门缝中挤了进去,光着脚踩在地上的瓷砖上。
彦恒臣的房间整体偏暗,床单和被罩都是灰白色的搭配,柜子是黑色的,他的东西很少,房间和他人一样清冷。
“哥哥。”
周倾可把牛奶递给了彦恒臣。
彦恒臣看着他,没接。
他不信周倾可,也不觉得周倾可会改,他甚至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有些烦躁。
周倾可从前也说过认错的话,彦恒臣只信过一次。
那时他连续几天都很乖,有一天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哭着说自己被好多人堵在了巷子里。
彦恒臣冷着脸到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周倾可,巷子里只有拿着刀的十多个壮汉。
那一天他坏了自己的规矩,对普通人动了杀手,他轻松徒手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对于他来说让一个人没有痕迹的消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他把现场清理的毫无痕迹。
回到家时,少年躺在沙发上,厌恶的说:
“你怎么还没死。”
那段记忆挥之不去,他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黑色柜子旁,彦恒臣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周倾可。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倾可低着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将牛奶高高的举在彦恒臣面前。
急于证明自己真的就是来给他送杯牛奶,他刚喝的有点猛,嘴唇边上还有残留的奶渍。
因为手抬得很高,周倾可的袖子滑了下来,他手腕上那两圈严重的淤青便和温热的牛奶一同出现在彦恒臣的视线之中。
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见外面树叶的簌簌声,还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直到周倾可的胳膊都举的有些酸了,彦恒臣才接过只有些余温的牛奶。
一饮而尽。
周倾可有些小心翼翼的,嗫嚅着:“哥哥你能不赶我走吗?”
砰的一声,彦恒臣将杯子放在桌上。
他淡淡的说:“你明天搬去学校住。”
你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