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家去,家里只当没了你。”
自那后,连阿桃都没戴过头花钗饰。
白玉安额头冒汗手心捏紧,仿佛那疼又回到了手心里。
她穿梭在白府的院子里跑,身后是父亲拿着戒尺追她,母亲就跪在地上大哭。
白玉安跑的气喘吁吁,想要去问母亲为什么忽然哭了,她不过是夜里拉着阿桃一起睡而已。
她跑到母亲跟前去扶母亲起来,紧接着脸上就结结实实被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