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往外头看了一眼,又回过神情道:“这会儿外头夜凉,还是免了。”
龚玉书便往白玉安杯中斟酒:“听说白大人是沭阳人,那沭阳的米糕,白大人可想念?”
白玉安闻言抬了眼眸,又皱眉看了眼面前被斟满的酒杯,才道:“龚公子去过沭阳?”
龚玉书低笑:“去过两次。”
白玉安嗯了一声,也没什么说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