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许是去了工厂拧螺丝。
“啊?”贺思源正开心,不明白米秋为什么这么说,“没关系呀,学历不能代表什么,我觉得你现在也很好。”
米秋摇摇头,望着湖面。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今年难得回去一趟,”她摸了摸自己被逼染成黑色的头发,“家里重男轻女,我今年回去就被安排了相亲,介绍的对象是个三十岁离婚带着孩子的男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