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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峥弯了弯眼睛，靠在苏黛肩上，“姐姐，真好啊。”

“好什么？这日子多苦。”

“才不苦，”云峥反驳，“只要跟姐姐在一起，哪怕立刻死去，我也心甘情愿的。”

“我不甘愿。”苏黛把烤肉塞进他嘴里，“能活着为何要死？哪怕是乱世，既然成了侥幸没得那怪病的人，就更该好好活着。乱世，总有结束的一天。”

“唔烫烫……”云峥斯哈斯哈的吸气，表情搞怪，忽然，他整个人气势一变，凌厉的目光向某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