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出来,用指头沾了一点很轻地抹在了伤口上。
安棋心疼地揉了揉它的脸,“滚滚,有坏人欺负你了吗?很疼吧。”
白泽心说:还能是谁?欺负我的只有你爹!这里最坏的也是你爹!
——那晚,单郁只用三招就把白泽打败踩在脚底,逼它缩小体型,然后又对着它左右挑剔,觉得它哪哪都配不上自己儿子,把当初它对安棋说过的狠话都还了回去。
嘲讽完,又看它头顶那两个角碍眼,不像他儿子喜欢的毛绒绒小狗了,于是给它削去,疼的它在地上打滚,可碍于魔尊淫威,它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