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的身体,想想就觉得可怕。”江小应摸着自己起来的鸡皮疙瘩:“我以前觉得她过分敏感,又小气巴拉的,没想到她这么苦。”
“要强吧,现在是撑不住了。”
“连个可以说的人都没有,家里人这样公司也这样。”江小应也喝了口酒:“好绝望。”
……
肖园模糊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睡在了唐菲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