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脸色如同下了霜,眼神里的光也逐渐黯淡至熄灭。
“这不可能。”
梁梦还在盲目自信。
直到,江寒彻底爆发。
他将酒杯掀翻,玛瑙色的玉液翻倒在大理石台面,如同琉璃玉碎。
“为什么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
江寒喉结剧烈抖动,脖颈上的青筋根根蜿蜒勒出,他心里也有千般委屈万般卧槽。
“梁梦,我特么是不是欠你的?”江寒极度克制地压低嗓音,“从小你就赖着我,后来你父母双亡,你和你姐就讹上我了。梁梦,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杀你全家了?我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必须要对你好?必须要陪着你?必须要和你一起疯一起闹?还要不停地给你兜底?来~你给我个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