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
弗拉基米尔终于对我的话有了兴趣,他偏过头,用看一种看待无机质物品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打量我,半晌,他勾起嘴角,却没有笑:
“为什么要阻止呢?”殿下像是一个放任灾难发生,冷眼旁观的恶魔,他的语气里都带着几分愉悦。“好极了,安德廖沙出乎意料地做得好极了。”任谁听都不是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