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嘉行,你到底要干什么?”少女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瑶瑶,自从你眼睛恢复后,看我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你总是容易被别的东西吸引目光,你应该多看看我。”
斐嘉行声音委屈又可怜,但那双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带着迷恋和偏执。
少女害怕的后退,可床就这么大,无论她怎么挣扎,
始终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
“斐嘉行你为什么变了,变成现在这副陌生的样子……”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回来,“之前都是装的,因为我爱你。”
温柔是装的,开朗是装的,有礼貌知进退全是装的,只有爱她是真的。
现在他不想装了,他想在她面前渴望真实地爱她。
“斐嘉行你就是个疯子!”
“对,我是疯子。”
“我要和你分手!”
“不可能!”斐嘉行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脸色阴沉,“我死也不会答应。”
时瑶想要的效果终于到了,斐嘉行隐藏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强压着怒火,脸上蒙着一层阴翳,幽黑的眼睛沉沉盯着她。
她被他吓到了,捂着被子哭了起来。
斐嘉行身体一僵,收敛自己外露的戾气,眼神里划过一抹痛苦,他语气放轻。
“乖一点,我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先出去待会儿,你好好在屋里休息。”
他走后时瑶听到门锁的声音,他又把门锁上了。
她现在成功被关进了小黑屋,被软禁起来了。
之后无论是要怎么闹,斐嘉行都不放她出去。
小六不禁有些担忧:“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比把他惹急了,他要杀你怎么办?”
时瑶此时眼神却很平静,“那我的死亡将会成为送他进局子最有力的证据,我之前告诉过学校里的同学,如果我有一个月没有去上学,就让她替我报警。”
她不是没想到这种结果,在不能准确拿捏疯子的情绪,只能做出两手准备。
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两败俱伤。
这几天,斐嘉行几乎对她是有求必应。
即使她打他骂他也不还手,这让时瑶想起了斐嘉行的母亲也是这么对他的。
他除了将时瑶囚禁起来,一切都给她最好的,每顿饭菜都是他精心准备,即使时瑶一口也不吃。
他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也不会因为她不吃饭就强行逼她进食,只会晚上趁她睡着后,给她喂一些营养物,就像是曾经小猫离开的那段日子一样偷偷照顾她。
两人之间气氛僵硬,白天时瑶十分厌恶他的靠近,只有晚上在她睡着后,他才能抱住她安安静静的躺一会儿,肆无忌惮的埋在她颈窝呼吸。
“瑶瑶,你爱我吗?”
他仍旧每天晚上都问,只不过回答他的变成了少女绵长的呼吸声。
某天夜里,时瑶忽然惊醒。
她梦到了自己将斐嘉行亲手送进局子里,但是后来他逃了出来开始报复她,将她绑起来关在地下室,曾经的爱意全部化作恨,他日日夜夜折磨她羞辱她。
这梦格外真实,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还没等平复好心情,外面忽然响起了警笛声。
当家里混进来一个杀人狂26
还没等平稳下心情,外面忽然响起了警笛声。
警笛声?警察来他们小区了?
时瑶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现在还没有到一个月,学校里的同学不会给她提前报警。
可这警笛声确实又是真真切切的在响,并且就在他们小区里。
还没等她细细琢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贴到她脸上,“做噩梦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瑶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现在被他软禁起来了,两人关系很僵。
她又别扭地退回去。
斐嘉行有些无奈,也没生气,只是揉揉她的头发,“我就在你身边,不用怕,继续睡吧。”
时瑶很想告诉他,她做噩梦就是因为他,梦里的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因为她利用两人的感情送他进局子,他之前对她有多爱,之后就有多恨,恨里还夹杂着扭曲病态的爱意,在昏暗不见光的地下室对她百般折磨,甚至对她用很多羞辱人的“刑具”!
楼下警笛声一直在响,拉回了时瑶的思绪。
斐嘉行表情并没有一丝慌乱,他似乎对此一点也不怕,躺在她身侧哄小孩似的的拍着她后背哄她睡觉。
时瑶纳闷,警车难道不是来抓他的?
直到第二天天亮斐嘉行仍旧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确定警车还真不是来抓他的。
难道他们小区除了斐嘉行还有别的罪犯?
时瑶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馄饨摊的老板娘。
不是吧,斐嘉行难道真的没有骗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