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内,房门得以第二次关闭,撒沙拉开自己床上的毛毯,在抽打那个饱满粉红的臀部的同时将自己的意识恼火地投射到了某个发达过度的小脑袋里。
你大可以再来一次,撒沙“说”我会把你扔出我的宿舍,让你和厨房冰箱里的冻鲑鱼呆在一块儿。反正你们足够相像。
小声的抽泣,而后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撒沙,我听到了。”别西卜说。
哦,上帝,闭嘴
别西卜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为什么撒沙没能履行前言的原因。奇兹。卡逊的身体被那种携带有异能者基因的病毒感染,而这个婴儿(他强迫自己不去使用“怪物”)通过脐带吸收了她的血和毒液,长达八个月,就像患有艾滋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无一例外地罹患艾滋那样,它从胚胎时期就是不健康的。比艾滋病毒更为凶狠奇异的异能基因病毒扭曲了它的身体。也导致了它的异能变异——奇兹的异能能够一直追溯到机构的“头儿”与凯瑟琳身上,她能进入别人的意识并在里面留下自己想要及需要留下的东西,而撒沙的异能是读取、加强及消弱他人的记忆、思想与情感,并借此扩增他们的能力(这有点像是肾上腺素现象。只不过要强得多)——他们的能力结合并变异后。所酿造出的就是这么个强悍的怪物。
它没有四肢。又瞎,又聋,小的随便什么人或动物都能轻易扼杀它。但它已经能够读取他人的情感与思想,判断是否与己有害,并控制他们按照它的要求行事。
起初撒沙把它留给了安东尼。霍普金斯,结果有半打人遭到了它的控制,霍普金斯医生在把它抓回来之后只能一个个地去混淆记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坚韧地无视一个能够操控自己的畸形儿的——既然撒沙并不想杀了它,那么它的问题也只好交给他来处理了。
经过一番短暂而必要的商讨,撒沙决定把它带回宿舍,幸而它不会像一个正常的婴儿那样大哭大闹,更不会因为少盖条被子或少喝口牛奶就死掉。
不准提要求撒沙“说”我会给你,但不准再提任何要求,任何!
小怪物抬起身体,脸和屁股红彤彤,如果不是没有眼睛,它的眼泪大概已经能够打湿整条床单。
“啾啾。”它说。委屈地表示同意。
“它不能说话?”别西卜好奇地问。
“能,”撒沙给了它苹果汁,只有苹果汁他在意识中严厉地说道:“喉舌发育已经与正常一岁孩子相仿,但我们暂时不需要他说话。”
“看上去很完美,”格列格里审视着那个婴儿,它全身雪白,眉毛淡的像是没长出来过,两只眼睛是浅红褐色的,头发蓬松的就像是棉花糖,只要给她十六年,人们就又能看到一个塞壬了。
“她足够像西壬吗?”西壬曾经的经济人问道:“我是说,那种奇妙的声音?”
“不能保证,”技术人员说:“克隆体的基因与本体完全相同,仅指普通人——异能者的克隆体变异率很高,本体的异能并不能像是正常生殖遗传那样良好地保存下来,变化,减弱甚至于无均属正常情况——我只能说这个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一个。”
格列格里看向他的老朋友。
婴儿咿呀咿呀地叫着,挥着小拳头,小脚,仔细倾听,她的声音确实要比其他婴儿更幼嫩清脆些——在她之前还有大约一百枚胚胎,可惜的是在后期发育中畸变的比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七,还有两个尚算正常,但都在满月前夭折了。
“最好的一个。”他的老朋友说:“请相信我。”
那么,最少需要十年,不,八年,六年,只要六年,格列格里计算着,西壬浪费了他太多时间,再说人们也看腻了冰雪女王,这个他得另辟蹊径,一个天性放荡的魔鬼小杂种如何?同样有着白化病,也同样来历成迷,玩偶般的平板身材,稚嫩的小脸儿,纯洁无暇的声音,却有着做了十来年皮肉生意的娼妓才有的淫荡眼神与狂放举止,内在与外在,这会是个强烈的对比,会有人感兴趣的,当然,得设法绕过法律与舆论的细罗网,不过格列格里总有办法。
万一,是的,必须有万一,这六年里出了什么岔子的话,那么格列格里也未必不能挽回损失,那个大湖边的巫医对一具完整的白化病人的身体开价一百七十五万元,随着外界对白化病人肢体链的关注,这个价格还会水涨船高,至少单单这笔费用还是能够赚的回来的。
“还有一个呢?”这个才是重头戏,格列格里的。
“那个?”他的老朋友摇摇头:“那个还不行。”
“我知道有人弄到了撒沙。霍普金斯的精子,还弄出了个孩子,”格列格里满怀失望地说:“我以为你们想要克隆出一个霍普金斯也不会是很难的事情。”
“时候未到,我亲爱的格列格里,”他的老朋友说:“时候未到。”
(待续)
下集预告:
“脱掉你的衣服,”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一件也不要剩。”
石质的马槽里装满冰水与冰块,新入会者被十几双手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