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许颢瑞疼夫郎,这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心疼也无法顶替,也只能默默地在门外守着。
他等候片刻,又回到厨房,舀热水到澡间将全身上下都清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用浴巾包起湿发。
“哎,许颢瑞,你干嘛呢!”
何大夫见他推门却来不及阻止,人已经钻进去,房门已在他面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