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说话间还伸手捏了捏他脸颊,“好滑哟。”
“你好轻浮。”初棠拍掉阿绛的手。
“嘿,阿午你还挺聪明,本小姐小字轻浮。”
初棠:“……”
他真的没眼看,不对,是没耳听!
几人一路来到间破烂的茅草屋,晴云推开摇摇欲坠的烂木门。
家徒四壁。
唯一的床吱呀作响,正躺着位面黄肌瘦的妇人,眼睛浑浊好似看不见,形如枯槁的手胡乱摸空。
老妇人嗓音沙哑:“云儿,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