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发凉,初棠唇线微绷,他手指情不自禁攥实被褥:“你还不说吗?是谁欺负你?”
“是奴婢自己摔伤的。”
“你撒谎,这分明是冻伤的,我去给你找大夫。”初棠头也不回往外跑。
奈何初棠刚要出府却被门房拦住。
他与守门的几名小厮说理不行,撒泼他也不在行,总之那些人僵持许久就是不肯放人。
领头的管事眼神斜瞟:“实在对不住,这个点没有公子首肯不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