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章把衣服放在床头边,恢复了往日冷情威严的模样,向陆烟深道歉,然后出了门。
木质香经久未散,房间里随处可见生活用品,穆怀章大概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市区的公寓他不住了吗?
陆烟深不清楚,他发了一小会儿的呆,才拿起衣服换上。
胸口上的牙印破了皮,看起来惨不忍睹。
陆烟深不甚在意,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