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套路呢,谁知她妈一进家自己什么套路都歇菜了。
她妈从一进家就开始说苏晓月,什么苏晓月考的多好,多厉害,能在大考的最后两个月被点名进九班,是七中建校以来史无前例的头一回,可见苏晓月多优秀云云,总之絮絮叨叨说了好几个小时都是苏晓月,罗静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终于忍不住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样儿,什么厉害,优秀,要论学习,她比我强不了多少,要不然能在第五考场吗,这次考的好,完全是巧合。”
她妈一听,更气了,冷哼了一声:“你知道这次数学卷子有多难吗,尤其最后两道可是超纲的难度,整个初三年级只有两个满分卷,一个是九班的肖阳,另一个就是你们班苏晓月,巧合?你倒是也巧合一个给妈看看啊。”
罗静彻底没声儿了,就是说,哪有这么巧合的,要都是选择题还能说是运气好蒙对了,可今天的数学卷子真是变态的难度,杨晓薇都被吓得直接晕菜了,苏晓月竟然考了满分,满分啊,肖阳考满分不稀奇,毕竟人家自从进了七中,数学一直是满分,可苏晓月平常那数学成绩,回回都在及格线上挣扎,怎么这回就考满分了,运气再好也绝无可能。
罗静被她妈念了一晚上,以至于早上睡过了头,赶到学校就迟到了,离老远就看见害自己被老妈数落一晚上的罪魁祸首,直接就喊了出来,她说晓月进九班本来是出于不满,想讽刺苏晓月两句,不想却歪打正着的救了她,老严一听苏晓月的名字,连一贯的原则都不在乎了,直接放人走了。
罗静心里这个气啊,可气也没用,当老师的,就算她亲妈都一样,都喜欢优秀学习好的学生,那些严格要求,规章制度,都是给她这样的普通学生准备的。
被批了半天,记上了违纪,罗静蔫头耷拉脑的去了五班不提,且说晓月进了教学楼,习惯性上楼,到了二楼才想来九班的教室在一楼,不知是为了给尖子生们更充足的时间学习,还是出于别的考虑,总之一楼只有一个九班,其他班都在楼上。
晓月回过神来,从二楼下来,沿着楼道走到了尽头最靠里的那间教室,因为整个一楼就一个九班,所以很是安静,就算走到教室门口,也听不见一丝糟杂,要是在五班,这时候虽是自习时间,可也并不安静,说话的,吃零食的,看小说的,总之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
习惯了五班的晓月对于眼前过于安静的教室真有些不适应,站在教室外,不知自己该不该推门进去,正踌躇间,赵老师从那边儿走了过来,手里还托着一摞卷子,大约是昨天模拟考的试卷,看见苏晓月,严肃的神情仿佛缓和了一些,点点头道:“进来吧。”说着便推门进了教室。
晓月也跟了进去,晓月是今天才转过来的,也不知自己的座位怎么安排,便只能先站在讲台旁边,晓月目光对上下面一张张虽然保持安静但掩不住好奇的脸,心里颇有些感慨,这些可都是七中的尖子啊,永远都占据在年级大榜的前列,是老娘每次开家长会都拿来当自己榜样的优秀生,晓月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这些优秀的尖子生坐在一个教室上课。
可世界就这么奇妙,自己真就站在了九班的课堂上。
赵老师并没怎么介绍,只是说了句:“从今天开始,苏晓月同学正式转入九班。”然后指了指:“苏晓月你就坐哪儿吧。”
晓月顺着看过去,不禁有些愕然,赵阎王指的空座是最后一排,这倒没什么,毕竟自己是转过来的学生,不可能安排在前面,可最后一排的空位旁边就是肖阳,如此一来,自己岂不跟肖学霸成了同桌,还真是活久见,日子久了,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发生。
学霸也会说笑
见晓月没动劲儿,赵老师敲了敲讲桌,晓月这才硬着头皮走到了后面,扬起手打了招呼:“肖学,呃,肖同学以后多多关照了。”
晓月以为肖学霸不会理自己,毕竟这位一直感觉挺高冷的,谁知肖学霸却破天荒的点了点头,甚至还伸手把晓月的书包接过去,放在了书桌上。
肖学霸的随和,让晓月颇有些受宠若惊,以至于坐在位子上仍有些不大适应,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晓月才发现,赵阎王已经开始讲这次模拟考的情况了。
赵阎王脸色很不好,语气比脸色更不好,皱着眉板着脸把九班的尖子们一顿毫不留情的狠批,之所以提到晓月的名字是因为说到最后两道大题,有学生在底下嘀咕了句超纲,赵阎王非常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有同学说超纲,是超纲了,可你们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有的同学能做出来,且不说一中二中有多少满分卷,就是咱们七中,也有肖阳跟苏晓月两名同学得了满分,我说过多少次,数学就是凭着难题拉开分数档的 ,没有难题怎么拔高,数学不是死的,考的不是套路而是思维,思维一定要活,思维活了,就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赵阎王的确不亏是七中的王牌,讲题也不是只讲答案而是答题思路,引导学生如何思考,上一世晓月数学成绩一直不好,以至于对数学生出了抵触情绪,只要一上数学课就犯困,一做题就脑仁疼,对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