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拿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陆景洐一根,自己则点燃一支,深深抽了一口。
陆景洐眯着狭长深邃的眸子望向楼上,低沉开腔,“连白嵩也不行吗?”
阿泽眼里闪过悲痛,“没落下残疾已经很好了,但想不留疤恢复原样,太难。”
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陆景洐眉头紧拧,伸手拍了拍阿泽的肩膀,没有说话。
良久,阿泽叹了口气,丢掉手中的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