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所以不敢再碰我。”
这和会所那个女人说的完全不同,为什么她要撒谎骗他?激怒他?
这一点他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法问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被他一枪崩了。
既然无法得到答案,他也没必要继续想。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在时念额头亲了亲,“我们先出去,将你膝盖的伤口处理了,你再继续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