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要将手机放下的时候,手机响了下,是微信来了信息,她立即点开,陆景洐发了一个位置给她。
她点开,地址是一个会所,这让她心里沉了沉。
四十多分钟后,她从车上下来走进会所里,这是一家高级会所,大厅的装修有如皇宫般奢华,但没皇宫那么庄严,只感觉到纸醉金迷。
时念并不喜欢这种地方,要不是陆景洐让她来,她不会主动踏进这里。
“少夫人,老板在楼上,我带您上去。”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的,时念没有会员,是上不去的。所以陆景洐派了个保镖下来,接她上去。
时念听到那声“少夫人”,只觉得有些讽刺又刺耳,心里更是苦涩无比。
她跟着保镖进了电梯,上到六楼,电梯门打开。
“少夫人,请!”
时念走了出去,又跟着保镖来到一间包厢外,
包厢隔音很好,即使就站在门外,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但是当保镖将门推开,里面的靡靡之音就落入了时念的耳朵里。
“陆少,不可以亲那里,你好坏啊!”
“啊……”
女人夸张的娇喘,让时念不用去看,也知道里面定然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身体气得发抖,眼睛不争气的落下泪来,透过泪水,她看到昏暗的包间里,陆景洐坐在沙发上,怀里跨坐着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她身上衣服凌乱,几乎半裸,面色潮红,一副被狠狠爱过的样子。
而陆景洐领口的衣服也被拉开了,露出健硕的胸肌,而女人一只手贴在上面,正暧昧地抚摸着。
陆景洐点燃一根烟咬在嘴里,像是事后烟。一脸餍足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时念的心。
他朝门口看去,眼神深幽,透着深邃,让人难以琢磨。
女人听到开门声,扭头也朝门口看去,当即不满地哼了一声:“哎呀,这谁啊,这么讨厌,没看到我们正在办事吗?”
她睨了眼站在门口的女子,那美得不像话的一张脸,立即让她心生嫉妒起来。她挑衅地将自己半裸的身子,往陆景洐怀里靠去,腰肢扭动,像个没有骨头的蛇。
而陆景洐不仅没推开女人,还伸手掐住她的腰,往怀里按。
时念的心,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她一步步走了进去,来到陆景洐身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的脸上打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包厢响起。
冷峻的脸上,五指根根,清晰可见!
分手!
陆景洐没躲,结结实实挨下这一巴掌。
“陆少!”
怀里的女人吓得尖叫。
陆景洐是谁,海城能呼风唤雨的人,竟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而且是对着脸扇了一个耳光。
这女人简直是找死!
她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看看这女人凄惨的下场。
还在陆景洐耳边煽风点火,“陆少,您疼不疼?太过分了,您绝对不能饶了她。”
“你先出去!”陆景洐冷淡的命令。
女人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凌厉的目光就刮在她身上,像锋利的刀子一般。她全身打了个寒颤,立即从男人身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整理就匆匆从包厢离开了。
包厢门关上,只剩下时念和陆景洐两人。
短暂的沉默后,时念抖着唇瓣,低吼出声:“这就是你将我叫来的目的吗?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亲热。”
陆景洐将嘴里的烟拿下来,捻灭在桌子上,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抬眸看她,冷酷地说:“你不是不相信我对你没感情了吗?所以就只能让你亲眼看看了。”
时念身子一僵,心,仿佛被硬生生的撕裂。
“陆景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她伤心欲绝地哭吼,泪水沾了一脸。
陆景洐眼里极快地闪过一抹痛楚,手好几次想要伸过去,将她抱住安抚。
但还是被他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不能后悔,也不能回头。
念念离开了他,会更好。至少她不会整日为了他的病担忧难受,也不用再担心她会感染上艾滋病。
所以他要坚持住。
眼里重新恢复了冷漠,没有一丝温度,语气也更残忍冷酷:“时念,你也别再缠着我了,况且我们也没领证,不是夫妻,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好聚好散吧!”
“我知道是我不好,先变了心。这样,南虹公馆的别墅我补偿给你,你继续和宁宁住在那里,我搬出去。”
“你别拒绝,这也是为了宁宁好,你现在换个陌生环境住,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是我会承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会经常去陪着她,给到她应有的父爱。”
听着他的话,就知道他并不是冲动之下和她分手,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时念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