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有多么重要啊!
虽然心中羡慕的流油,但是李斯还是正了正神色道:“以你的地位和权势,只需要以礼相待,天下间恐怕没有不愿意接受你的供养成为你的门客的人,你也万不可以迁贵令为由招揽门客,如今迁贵令还未施行,一切都在筹备,切不可走漏消息。”
“一旦此举在施行之前泄露,我担心会因此生乱。”李斯认真的说道。
赵泗闻声面色一肃。
站在历史角度,赵泗选择招揽的人才都是家世清白,可是李斯的顾忌也不无道理。
大秦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做,却提前走漏了消息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多谢李相提醒!”赵泗正了正神色。
事以秘成,语以泄败。
而另一边的陈胜吴广二人,此刻已经酒足饭饱,甚至有些微醺。
“香,太香了!”
陈胜实在维持不住自己的形态,半靠半躺心满意足的开口。
“跟做梦似的……”
“这一趟富贵,乃公死也值了!”
吴广闻声也发出感慨。
“谁说不是呢?”
微末之际,有一点晋身的机会,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们为愿意去。
要知道,以前,他们就算是想要卖命,也卖不上一顿饭的价格。
“这条命,给他赵侍郎了!”
衣锦还乡!
“奴籍已去,不日陛下驾撵就要继续大巡天下,你二人可以乘我车架归家于亲眷交代。”赵泗笑着开口将新的验交给吴广。
“哪有甚么亲眷,我二人都是孑然一身,归家于乡中告别即可!”陈胜和吴广二人一笑驾车离去。
俩人都是老光棍,一个贫农,一个奴隶,根本娶不到媳妇。
家中也没什么财物,照理来说,家里那仨瓜俩枣压根不用收拾。
但是哪有衣裳富贵不还乡的道理?
车架之上,陈胜心中止不住忐忑。
这并不是陈胜第一次驾车,但是,这是他第一次驾这么好的车。
通体乌黑发亮的毛发,两匹健马水润的毛发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车漆通体浸润,虽然形式比较简朴,但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高档东西。
而两人,通体罗衫,锦衣玉袍,收拾干净以后,已不复老农模样。
啪的一下,很快啊……
陈胜吴广二人已经驾车回至乡里,原本平静的村庄突然掀起来轩然大波。
乡里之间,大多都是家长里短,没有什么娱乐性活动,八卦之风自然盛行。
两匹清一水的黑马,一辆通体浇漆的马车。
这是乡里之间几乎不会出现的奢侈品。
乡老只以为有大人物突至乡里,赶忙来迎。
“贵客远道而来……”乡老躬身行礼,车架出入,乡老也是有查看途经验传的权利的。
“哪来的贵客,我,胜!”
主驾驶上的陈胜见乡老躬身,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胸口滋生,但也并未因此倨傲,而是下车亲自将乡老扶起来。
“陈胜?”乡老被陈胜扶起,揉了揉眼睛,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确实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也难怪乡老认不出来陈胜,实在是前后差距太大了。
之前的陈胜,一身缝缝补补满是污垢的短打,脚上一双烂草鞋,头上一块黑不溜秋的包巾,脸上满是风尘仆仆,身上裸露的皮肤终年都带着如大地一般灰蒙蒙的颜色。
而如今的陈胜,一身锦衣玉袍,头上的包巾崭新工整,发鬓梳的整整齐齐,双目炯炯有神,如何,又能够分辨的出来?
“胜?真是你小子?”或者是眼花了,乡老看着陈胜端详了许久。
“如假包换!”陈胜搀扶着乡老满是笑容。
“你真成了佘家的门客?”乡老脸上带着不敢置信。
“佘家能拿出来这般马车么?”陈胜嗤笑一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