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籍,若有疑惑,亦可询问?”赵泗跪坐在驺奉下首。
他可有太多疑惑了,这个时代的书籍不是一般的难啃,法家书籍已经算是比较清晰明了的了,但是赵泗依旧一堆疑难杂症,方才见营房内尽诵邹子,还以为驺奉有门户之见,故而赵泗特意询问。
如果能够请教自是极好,不能请教也无妨,听听驺奉讲课也可以触类旁通,涉及学术争端,还是要问清楚以免犯了忌讳。
“自无不可!”驺奉笑了一下。
之前船员们询问法家书籍的问题,驺奉可从没有拒绝。
如今的船员们,廖廖几个时辰已经尽诵邹子。
驺奉对自己的引导能力还是有自信的,毕竟,赵泗和这群船员一样,没有名师教导,全靠个人学习,短暂的时间之内,很难形成自己的思想。
赵泗闻言大喜!
“请先生稍待片刻!”赵泗一溜烟的跑到自己的床榻,床榻一侧,尽是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