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掉头,潇洒地当着杜鹏的面走了。
游艇上,刘禹勋的手下为他端来酒,权当简单庆祝。
他总算逃脱了这人生的监牢,事实上从弄死丈母娘开始,他就期待着这一刻,什么家业,什么宏图,对他而言都是虚幻,而人生里,只有自由是实实在在的,比起留在赵家,还要担忧赵景良的牵制,他更宁愿永远离开江东,去当一名真正的富贵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