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突然乱想,这场刑罚是不是因为她乱跑才殃及池鱼——
至此到现在,连衡一直都没有说过她什么……裴漾陷入到犹豫中,管,还是不管?
管,她会遭殃。
不管,她心里过意不去。
裴漾犹豫,纠结,最终还是转身,下楼去到是非之地。
她刚到院外,就被冷风冻得瑟缩起来,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走到连衡身旁,抓住了他的衣角。
连衡侧目,目光停在她的身上。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身上穿着宽松地紫色毛衣,下面穿着浅紫色的裙子,脚上穿着毛绒拖鞋——
空气中传来她湿濡地香气,连衡表情严肃:“怎么下来了?”
裴漾紧张地嘴唇有些打颤:“我逃跑我会自己接受惩罚,与他们无关,你别气他们。”
连衡听此,脱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的肩上,无奈地帮她拢了拢衣服。
裴漾一瞬间被暖气包裹住,吸了吸鼻子,认错:“请放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