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而已,左不过比洗不干净要好太多太多。
裴漾踉跄着后退,在他离她越发近时,扯拽住他的头发,为自己勉强出一口气。
打,打不过。
裴漾只能像条蛇一样,缠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伸手锤她。也给自己一些喘息时间,想着办法。
索尔的臂力实在太强,不过用力一掰,就把裴漾按在地上,他的头贴的她特别的近,嘴巴蹭在她脖上。
这架势,仿佛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辱于她。
裴漾抗拒起来,用脚踹他,又嘴咬他。
只听台下哗然、撺掇声不断。
裴漾气急,他们好像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
眼神中的兴奋,撕裂出的不是羞怒,而是高呼这是艺术。
在这几番侮辱里,裴漾想剁了索尔的心都有了,她紧紧攥住他的胳膊,犹如一把钳子让尖利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里。
索尔感觉到疼痛,单身撑地,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让她松开。
裴漾突然看着索尔露出一抹笑容,从绑起的头发后面掏出一根撞针,裹挟着阵阵劲风猛得插进索尔的胸口里。